海盐fu

不好啦,王后娘娘要和离——

致力于把小情侣写成强制爱

1

楚国国主大婚,边境古国派来的和亲公主毫无用处,只得再次启程随使臣回去。


五日后,王后在御书房与国主对谈,而后落寞而出,赵公公进入御书房,只见国主神色有异,奏折摆在桌前他却一眼未看,砚台上的墨汁已近干涸。


赵公公尽好自己的本分,默默地走上前替国主研墨。司马玉龙看了他一眼,随后提起朱笔,笔尖已经发硬,他撩起广袖蘸墨,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奏折上,可是纸上的字却在他低头的一瞬间幻化成了白珊珊的面容。


司马玉龙动作一滞,他知道现在自己的心已经不在政事上了。将朱笔摔在笔架上,司马玉龙走到窗边,脑海中一直回响着白珊珊的声音——


“请国主废后。”


司马玉龙见白珊珊主动来到御书房时还很高兴,却没想到她一开口竟然要他废后。他们刚大婚,司马玉龙就要处理使臣和国事两方面的大事,除了用膳时能和白珊珊互诉衷肠,放松心情,其他时间他都呆在御书房里。


这个国主当的堪比牢房里的死囚,尤其是家属探望时竟然还要和“死囚”和离,这叫司马玉龙如何不疑惑?如何不心焦?


“珊珊,你这是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

事出必有因,司马玉龙想探听白珊珊这样做的原因,白珊珊却没有给出原因:“天佑哥,我很好,什么事也没有发生,只是我想大婚已经过了五天,你该考虑这件事了。当然,何时废后,由天佑哥决定就好。”


白珊珊说完,不等司马玉龙有所反应,竟然转头就跑,分明是一副落荒而逃,怕他逼问的架势。


司马玉龙好奇她这么做的原因,却更焦虑她说出的内容。


好不容易才寻回母后,好不容易一家团聚、天下清平,他为什么要毁掉自己的幸福?


2

司马玉龙想不出原因,他想去找白珊珊问个清楚,却在自家王宫吃了闭门羹,宫人瑟瑟发抖地向国主传达了王后闭门不见,请国主离开的信息。


司马玉龙表面上准备离开,却打算暗自从宫墙翻进去。他叫龙辇回去,自己则带着赵公公绕道后面,赵公公见司马玉龙跃跃欲试,吓得他拦也不是,接也不是,只得努力发出建言的声音:“国主,奴才叫人搬个梯子过来吧?”


“搬梯子不就暴露本王的目的了吗?”

“国主的目的不是进去吗?”


“当然不是。”司马玉龙难得有心情说笑:”是悄悄的进去。”


“啊?”


就在赵公公没明白这两句话有什么不同时,司马玉龙已经站上了宫墙,一身龙袍负手站在宫墙上,将王宫各处尽收眼底,同时,他也看到了白珊珊住的寝宫仍旧点着灯火。


她还没睡。


司马玉龙正要飞下去,突然听见身后身后传来丁五味的声音:“赵公公,大晚上你不在国主面前服侍,跑到这儿来干什么?跟宫女私会?”


“不是,丁太医,你误会了。”赵公公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让丁五味知道,他什么也不能说,只能等着丁五味自行离开。


然而丁五味最近十分清闲,闲到有时间在宫里闲逛,甚至还管起太监宫女的事了:“误会什么?别怕,那个宫女长什么模样,让我参详参详。”


他扒开赵公公左看右看,耳边突然传来一道风声,紧接着自己的嘴被紧紧捂住,动弹不得。


“唔唔唔!”


有话好好说,不要杀我灭口啊!


没等他有机会说出一句完整的话,身后人已经开口:“五味,声音小一点。”


丁五味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,对方慢慢松开手,丁五味转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,他高兴得忍不住拍了一下司马玉龙的肩膀:“徒弟,真是你!”


“咳咳。”赵公公看不惯他对国主无礼,暗示丁五味注意自己的身份。


丁五味反射性地缩回了手,干笑两声,随后发现这里只有司马玉龙和赵公公两个人,他平时跟着一尾巴的排面居然都不在:“徒……国主,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?而且这里好像是珊珊住的地方吧?”


他还没习惯称白珊珊为王后。


“是啊,我是来找珊珊的。”

“那你怎么不进去?”

“因为珊珊今天不想见我。”


丁五味盯着司马玉龙,突然捧腹大笑起来,司马玉龙没觉得自己讲了个笑话,就听丁五味道:“我亲爱的国主啊,您都是国主了,怎么也怕老婆。国主,需不需要微臣给您提些建议?”


“比如?”

“比如多娶几个老婆,这样大老婆不让你进门,还有小老婆,我看那个和亲公主就不错。”


赵公公默默低下头,因为有人要遭殃了。


“哈,这个建议不错。”

“是吧,我也觉得不错。就是可惜和亲公主已经走了——”

“等你娶妻时,本王定然会把你的话原原本本转达给贵夫人。”


司马玉龙用扇子点了丁五味一下,丁五味立刻面色扭曲,他在此刻竟然开了天眼,因为现在他已经能感知到自己未来的命运了。


被老婆扭着耳朵骂哭的命运。


“国主。”丁五味搓着手祈求他:“臣开玩笑呢,国主大人不计小人过,原谅臣吧。”


“想要本王的原谅,你得为本王做一件事。”司马玉龙拿捏住了丁五味,丁五味只能顺着他来:“国主吩咐,微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”


“不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,你只需要告诉本王一件事,珊珊这几日是否有什么反常行为?”


司马玉龙觉得丁五味和白珊珊关系亲近,如果珊珊有什么不同,丁五味应该有所察觉。


“反常行为?没有啊?”丁五味挠了挠头,冥思苦想:“珊珊身体很好,精神也很好,我没看出来她有什么反常。”


他敏锐地发现司马玉龙因他的话而失望,干脆改问他:“国主,珊珊怎么了?您要不跟臣说说,臣帮您分析分析?”


司马玉龙有些不太信任丁五味,可是此刻除了丁五味,他根本找不到可以倾诉这件事的人:“告诉你可以,只是你不能说出去。”


“臣保证不说出去。”丁五味越来越好奇了:“国主,到底是什么事啊?”


“……珊珊说要与我和离。”


“什么!”


丁五味嗷了一嗓子,被司马玉龙瞪了一眼以后,他立刻捂住嘴手动消音,气声从指缝中传来:“为什么啊?”


“我也不知道,所以才会问你。”


丁五味摸着下巴啧啧几声:“不可能啊,你们现在正是新婚燕尔,你可是国主,是金龟婿中的极品,她怎么可能会提出和离,要我是个女人,我肯定也选你啊。”


“……”


丁五味又开始自言自语,随后他恍然大悟道:“我懂了,新婚夫妇这么快要和离,只有一个原因。”


“什么原因?”


丁五味看了眼赵公公,贼眉鼠眼地趴在司马玉龙耳边跟他咬耳朵。司马玉龙听他说完,脸色全变,若不是黑夜掩盖了他的表情,只怕此刻他的脸已经黑成锅底了。


“不可能……”

“怎么不可能,现在年轻人虚都是正常的,来,让臣为您把把脉。”


司马玉龙嘴上说不可能,可是他想了一下,还是诚实地伸出了手。丁五味为他把脉,可是司马玉龙的脉象很好,五脏六腑功能齐全:“国主的身体,挺好的。那说不定有另一种可能。”


他还是没放弃自己的猜想:“你这个人不懂风情,毫无经验,没有技巧。”


丁五味见司马玉龙不反驳,指着他道:“我说对了吧,肯定是这个原因。臣那里有本《房中秘术》,国主要是需要,臣把它伪装成医书送进来,怎么样?”


司马玉龙看了他一眼,缓缓道:“本王记得小羽上次送战报时提到,边关军医稀缺,不知丁太医可愿意去边关发扬你高超的医术呢?”


丁五味没忘记赵羽大侯爷现在正在边关吃沙子,他的脑子不是石头做的,要去吃沙子他肯定会死的。


“国主,臣知错了!”

“既然知错,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

“臣什么也不知道,臣现在立刻滚回家睡觉。”


丁五味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,见司马玉龙龙威大怒,他立刻跑了。赵公公请示道:“国主,现在怎么办?”


司马玉龙眼见月色当空,叹了一声:“回去吧。”


3

既然从白珊珊身上问不出原因,丁五味又这么不靠谱,司马玉龙只能从白珊珊身边的侍女问起。


“采薇,绿荷,本王想知道珊珊这几日有没有什么反常的行为?”


绿荷和采薇互相看了一眼,司马玉龙看出她们的犹豫:“本王不会怪罪你们,实话实说就好。”


“是。”绿荷道:“王后这几日都很好,只不过……封后的第二天早上,王后似乎心情不大好,对着镜子看了好一会儿。”


采薇急着拦她:“绿荷,说什么呢!”


绿荷的反应不如采薇迅速,可是也算快,她立刻伏地请罪:“奴婢有罪。”


封后第二天,那不就是新婚夜之后吗?丁五味荒诞的臆测竟然能变成现实……司马玉龙不愿意相信。


可是根据现如今他掌握的情况来看,竟然真的能和丁五味说的话对的上。


司马玉龙追问她们:“除此之外,有没有别的异常之处?”


采薇和绿荷齐齐摇头。


司马玉龙摆摆手叫她们离开,他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
4

边关急报不少,司马玉龙分身乏术,只能专心处理军务,他甚至趴在桌子上睡着过一次,醒来时却发现身上盖着披风,是珊珊的披风。


赵公公告诉他,白珊珊在他睡着的时候来过,怕他着凉所以把披风盖在他身上,还不许别人来打扰他。


衣服上还留着白珊珊的气息,司马玉龙方才想起,他和珊珊之间还有事情没有解决,现在正好有一个机会让他能够解决,司马玉龙拿起披风,正要吩咐赵公公摆驾凤鸾殿,太后却在此刻来了。


“龙儿。”

“母后,您怎么来了?”


司马玉龙将披风搭在椅背上,起身请太后坐下,太后落座,瞧着司马玉龙疲惫的脸色,记挂着他的身体:“龙儿,国事重要,你的身体更重要,别太累了。”


司马玉龙不想让太后担心,连连称是:“是,儿臣知道了。”


太后的性情温柔,面对失而复得的儿子更是疼惜,她更想司马玉龙能够幸福:“龙儿,你和珊珊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?”


“母后知道了?”

“咱们是一家人,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?”太后语重心长道:“龙儿,你和珊珊患难与共,修成正果不易,若是夫妻之间有了裂痕,必须尽快弥平,否则矛盾会越来越大的,你是她的夫君,应该主动一些,别让珊珊难过。”


“母后教训的是。”司马玉龙道:“这几日珊珊给您请安,母后可发现珊珊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?”


“这倒没有,珊珊是个好孩子,就算有什么事也只会藏在心里。”知子莫若母,太后发现司马玉龙想从她这边寻找线索,柔声道:“龙儿,要是你想知道,直接去问珊珊就好,就算她给出的不是真正的答案,也比旁敲侧击更能接近真相。”


司马玉龙也知道这个道理,只是他习惯了先掌握所有,占据主动地位的处理方式,倒忘了还有另一个更迅速更直接的方法。


司马玉龙送走太后,又迎来了丁五味。自从司马玉龙跟丁五味说过珊珊要和离的事情之后,丁五味也很关心这件事,终于亲自见到了白珊珊,不过白珊珊一眼看出丁五味的来意,只是要他转交给司马玉龙一句话。


“什么话?”司马玉龙问。

“珊珊说,和离是封后时就已经注定的事了。”


司马玉龙听到这句话,更加不解,立刻带着披风来到了凤鸾殿,今日他必须把所有的事情搞明白。


宫人见国主来了,左右为难之下,国主已经越过她们,直接走进去了。宫女们想要追上去,赵公公见状怒斥道:“大胆,敢拦国主?”


“国主息怒……奴婢们不敢阻拦国主,是王后娘娘吩咐,要奴婢们传话。”

“珊珊要对本王说什么?”

“王后娘娘说,希望国主来时已经定了日子。”


赵公公一头雾水,王后娘娘这话实在难懂。可是司马玉龙已经听懂了,她说的是废后的日子。


她就这么急着与他和离吗?

5

宫人通报国主驾到时,白珊珊正在读书,她听说司马玉龙来了,刚要起身,司马玉龙已经走了进来。


“天佑哥,你怎么来了?”她对他的称呼依旧未变。


司马玉龙将披风递给她:“我是来还衣服的,那时来了怎么不叫醒我?”


白珊珊穿的单薄,双手拥着毛茸茸的披风,就像是抱着一只硕大的兔子,更衬得她娇小可爱:“你这么忙,好不容易有时间睡一会儿,我不想打扰你。”


见白珊珊对他的态度丝毫未变,司马玉龙差一点忘记自己前来的目的,而白珊珊以最直白的方式提醒了他。


他听到她的声音,如那日御书房的对话一样,令整间宫殿迅速冰冷起来:“天佑哥,你准备何时废后?”


她微微抬起头,双眼没有波澜,仿佛口中的话和自己无关。


殿内里守着的宫女和赵公公全都惊呆了,可是他们偏偏不敢有任何反应,只能低下头,自己把自己当成是空气。


司马玉龙没想到白珊珊会直接说出来,他的声音也冷了下来:“非要我定下一个时间吗?”


“是。”白珊珊将头撇到一边:“如果国主今日没有定论,就请离开吧。”


王后赶国主走,大概是头一遭吧。不过国主对王后好的不得了,说不定国主还真的会离开。


众位空气心思各异。司马玉龙在此时开口了:“好,不过现在你仍是本王的王后,珊珊。”


白珊珊不明所以,司马玉龙忽然伸手拽住白珊珊的手腕,她的手一松,披风落在了脚边。


“天佑哥,你要干什么?”

“既然你还是王后,就该做王后该做的事。”司马玉龙拽着她往内殿走:“本王要你……今夜侍寝。”


他不顾白珊珊的挣扎,将她横抱在怀中,吩咐殿内其他人:“今夜本王歇在凤鸾殿,都出去。”


“是。”


眼睁睁地见白珊珊被司马玉龙强行带走,绿荷急的不行,甚至想要冲上去拦住司马玉龙,然而在她拦住司马玉龙前,已经有人拦住她了。


采莲朝她摇摇头:“绿荷,别冲动。”


“可是……”可是王后娘娘分明是不愿意的,国主怎么能强迫王后娘娘。


“你们两个,还不快出去。”赵公公见她们两个磨磨蹭蹭,指着要她们离开。


绿荷纵然有一千个不愿意,还是被采薇拽了出去。


6

白珊珊越是挣扎,司马玉龙的束缚越紧,直到他压着她倒在床上,白珊珊完全被他掌控,连挣扎也没有办法。


“天佑哥,你放开我。”


司马玉龙置若罔闻:“身为王后,应该侍寝。”


白珊珊的手腕被他攥得更疼,她怎么看都不觉得司马玉龙这是要她侍寝,这分明是一种强迫。


“哪有这样侍寝的。”白珊珊的声音断断续续,承受不住他的热意。


司马玉龙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:“本王服侍王后,怎么不算侍寝。”


白珊珊说不过他,也没法说,因为——


“唔……”


距新婚夜已经过去了七天,这是七天内,司马玉龙第一次与白珊珊亲近,他甚至觉得自己一靠近白珊珊,就变得难以控制了。


空旷的殿内只有他们两人,几种声音交杂在一起,司马玉龙得偿所愿,在白珊珊即将窒息前放开了她。


“珊珊。”他埋在她的颈肩,感受着她颈上脉搏的跳动,终于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:“为什么想和离?”


白珊珊大口大口喘着气,除了鼻子,其他器官好像都已经罢工了,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听清他的话。


可是她的嘴还要呼吸,完全没办法回应。


司马玉龙见她不说话,想起丁五味当时的判断,司马玉龙虽然不尽信,可是现在根本没有别的解释。


“是不是大婚那晚,你对我……不满意?”


他本不想这样说,可是闺房私语,他更想知道她的想法。


“啊?”


白珊珊惊讶的反应被他看在眼里,眼见她本就发红的脸颊又多上了一层胭脂,司马玉龙可以确认丁五味确实在胡说八道。


他的心情忽然好了不少。


白珊珊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提起新婚夜,更不知道如何反应。


“不是——”

“不是不满意?那就是满意了?”


这个问题她根本没法回答。白珊珊呜咽一声,红着脸缩进了司马玉龙怀里。


司马玉龙轻轻拍着她的背,方才要强迫她侍寝的是他,现在反复确认的人也是他。


待怀中的白珊珊害羞完了,司马玉龙在她耳边叹了一声:“珊珊,我连这种事都猜测过了,你就不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吗?”


白珊珊从他的怀中退出来,脸上的红霞已消减大半:“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。”


“什么为难。”

“你又不喜欢我,我不想要你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。”


这回轮到司马玉龙惊讶了,他不知道白珊珊到底是怎么想的,竟然会觉得自己不喜欢她。


“等等,珊珊。我若是不喜欢你,为何要立你为后?”


“当然是为了不让和亲公主成为王后,唯一的办法就是已经有人成为王后,假成婚让敌国盘算落空,难道不是吗?”


这一番推理乍看之下极有道理,可是司马玉龙却更加无奈,他顺着她的思路继续道:“如果是假成婚,那洞房花烛夜又怎么解释?”


“虽是假成婚,可是要想不被怀疑,万不得已需要假戏真做。”


所以绿荷说的那件反常事就是珊珊自以为假戏真做的反应吗?


他竟不知他与她竟然出了这么大的误会,他继续追问下去:“那刚才呢?刚才你如何解释?”


“刚才,刚才……”白珊珊方才反应过来,她红着脸又说不下去了。


“还是我来解释吧。珊珊,从来没有什么假成婚一说,就算边境四国依次派了四个和亲公主过来,我也不会牺牲自己和其他女子的幸福做这种事,因为我相信,一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。”


“我也绝不会为了不被怀疑,与我不喜欢的女子假戏真做。封后诏书是我很早就写下的,只不过一直没有发出来,进度这么赶也是因为礼部和钦天监认为那一天是百年难得的吉日,不是为了阻拦和亲公主。”


司马玉龙的话字字句句传入白珊珊耳中,她抬起头看向司马玉龙,眼中似有波光闪动:“所以你不是为了国事?”


“不是国事。”他将她拥入怀中:“是家事。”


她是他的家事。


“现在换我问你了。珊珊,你为什么觉得我与你是假装成婚?”


“五味哥说的,还有……”白珊珊鼓起勇气道:“你从来没说过你喜欢我。”


就算是封后诏书传到她面前时,她收到的也只是一份冰冷的文字,她从没得到他的回应,又怎么敢妄想这是他的真心。


直到白珊珊自己说出口,司马玉龙才发现,他确实从未对她表明心意,或许是一路同行,心照不宣的时候太久,久到他以为连感情也可以心照不宣。


“对不起,珊珊。都是我不好。”司马玉龙拂过白珊珊的长发,在她耳边轻轻呢喃,这一次是出自他的真心,也是他亲口告诉她。


白珊珊终于亲耳听到了这句话,一直以来她的不安和委屈都因为这一句话而消失了。


“说一遍也太少了吧。”白珊珊跟他撒娇。


“你想听,我可以说一晚上。”


“一晚上也很少。”白珊珊得寸进尺:“一辈子倒是刚刚好。”


“好。”


君无戏言,他愿意许她一辈子的承诺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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